入多少钱粮,可目下的确也没有什么好法子,暂且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听完太子的话,杨赐默默不语,但他和刘陶、刘宽也都认同了太子的战略部署。
战略部署也不是越详细就越好的,越详细便越容易超脱预期计划,刘辩已经构筑了战略框架,分析了太平道逆贼的优劣之处,如何具体平叛,那就该文武百官为太子出谋划策,出兵讨逆了。
“殿下深思远谋,大汉之幸也。”
达成了目的又确保了自身利益的的杨赐自然是不吝赞美之言的,刘陶与刘宽亦然,但刘辩的心情可就没有他们这么好了。
刘辩愈发不善的目光落在了先前打断他说话的刘宽的身上:“光禄勋,孤知卿操心国事,故而失了为臣之礼。”
“但礼法便是礼法,若是臣不臣,那孤也可以君不君了?”
“殿下,臣……臣万死不敢!”
刘宽吓坏了,刘辩这一句话就将刘宽失礼给定性了,甚至以“臣不臣”来形容刘宽的举止,若是真的将这三个字坐实了那还了得?
没看见旁边的史官眼睛都亮了,那握笔的手都快挥出残影了!
不光天子和太子怕史官,他们这些当臣子的也怕啊!
刘辩见刘宽如此畏惧,摆了摆手:“光禄勋不必忧虑,孤知卿忠心为国,只是一时激愤。”
刘宽闻言,心道莫非太子只是打算敲打敲打他,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刘辩也注意到了刘宽脸上的疑惑。
高高拿起是真的,轻轻放下也是真的,但却不可能不罚!
光禄勋掌宫中宿卫,虎贲中郎将和羽林中郎将都是光禄勋的属官。
他要彻底收回羽林郎和羽林左右骑的兵权!
而刘宽,呵,借口都送上门了,岂有放过的理由?
“暂降为光禄大夫以观后效,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