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与我无关。”唐周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一边说着,一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周围的人,试图寻找一丝理解。
他虽不服马元义,认为师尊不该越过他这个师兄,将雒阳方交给后来的师弟马元义,但他也不至于因此出卖自己人。可面对质疑,他实在不知如何解释,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患了离魂症,在睡梦中向官府举报了这些太平道内应。
马元义闻言,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失望的神情,双手负于身后,踱步向前:“师兄,你我相识多年,只要你如实交代,我还能念及往日情分,向师尊他老人家求个情,留你条生路。”
这些年他辗转八个州,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像唐周这般被发现出卖太平道利益却死不认账的人,他见得太多了,但他还是愿意再最后给唐周这个师兄一次机会。
“我也不明白事情为何如此凑巧!”唐周情绪激动起来,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向着马元义的方向跨了一步,双手握拳,大声吼道,“但我真的没有出卖兄弟们,更不会出卖师尊!”
他好歹是张角第一批弟子,也是雒阳方的副渠帅,被如此咄咄逼人地质问,心中自然愤懑。
马元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唐周,微眯的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有惋惜,有不忍,但很快,这些情绪被冰冷的杀意所取代。
按着腰间刀柄的手缓缓握紧,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农民,“心慈手软”这个词,早已与他绝缘。
宁杀错,不放过,这便是他的行事宗旨。
否则,害死的就不只是他一人,而是整个雒阳方,乃至整个太平道的所有人。
“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莫怪师弟无情了。”马元义的声音低沉而决绝,他猛地一挥手,大声喝道:“来人!”
随着马元义一声令下,屋内一众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