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和元深一样了。”
广阳王素有名望,李神轨听了,以为李崇在夸他,心里还有些小激动。
“多谢将军夸赞!”
“我……你妈……算了!”
李崇发现,不管怎么骂最终都会骂道自己头上。
李崇本以为李神轨要离开了,可是在棋盘上走了几步棋后,身边依旧没有动静。
他抬起头,只见李神轨和平常着装不一样,穿着一身甲胄。
李崇皱着眉头。
“你这是?”
李神轨嘿嘿一笑,带着几分自傲。
“前几日父亲对儿说的那些话,我回去想了想,有所得。”
李崇来了兴趣,问道:
“悟出什么来了么?”
“我在想我这个平北将军也未必无用,我亦可建功立业。他日讨平破六韩拔陵,灭掉郁久闾阿那瓌,回到了洛阳,殿陛之间,天子赐赏,可名垂竹帛也!”
李崇越听,脸拉得越长。等到李神轨得意洋洋说完,李崇沉默了许久。
最终,开口道:
“儿啊,你与其他人不同,不用费心思在这些上面。”
面对老父亲的循循善诱,李神轨很是不服气。
“父亲莫要小看人,我也是自幼饱读兵书,哪里不如那个土匪了?”
看着这个莫名自信的儿子,李崇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出了实话。
“老父我这一辈子贪……啊,不是,奋斗所得,够你花个几辈子了。拿着钱,去玩,去花,去养女人,尽情的败家,哪怕去嫖,做些正经事情不好么!”
“哼!”
李神轨却是不愿了。
“还未上过沙场,父亲怎知,我没有世间良将的潜质?”
李崇听了这话,捂着自己的胸口,有些气闷。
李神轨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