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此事,是我鲁莽了呀!但也怪义父您,为什么不早说呢?”
李崇看着眼前这小子,不觉得眉毛挑了挑,心中火气不断往外冒。
“你小子记仇是吧!老夫不就当初在马邑城阴了你一回么?”
李爽缓缓而道:
“义父莫急,缓有缓的打法,急有急的打法,但有些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价钱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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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浪漫。
“二公子,我听说洛阳城的禁军在沃阳城下吃了个大败仗。”
李神轨搂着两个舞姬,一个是西域来的金毛胡姬,一个是新罗来的柔嫩女婢,听着刘贵的话,很是不屑。
“就那帮洛阳城来的饭桶,能打什么仗,我早就知道他们会输。”
刘贵愣了。
倒不是因为洛阳禁军的无能,而是洛阳禁军已经无能到眼前的李神轨都能看出来了。
刘贵脸上带着笑意,给李神轨倒了一杯酒。
“二公子也是自幼饱读兵书,通晓兵法,值此家国危难之际,为何不出征沃阳呢?”
李神轨听了,带着几分酒意,吐着苦水。
“我也想啊,但是我父亲不让。”
“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大都督未免太看轻二公子了!我敢说,若是二公子出马,拿下沃阳叛军必定手到擒来。”
被刘贵这么一捧,酒意上头的李神轨膨胀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奈何我身边没有兵马。”
刘贵一笑。
“二公子也是平北将军,凭着这方将军大印,难道还召集不了这马邑城内外的兵马么?”
便在此时,这一左一右的红浪漫头牌也跟着起哄起来。
“将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