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便是旧部殁于王事,难道不能再招募,何必如此!”
元深苦笑。
“难道齐王不知道如今的朝政被谁把持么?”
朝廷被元乂把持着,他的亲信尔朱荣如今在并、肆、恒、朔诸州活动频繁。元深在北境的旧部被铲除干净了,再回去又能如何?
萧宝夤见此,微微一笑,仿佛早就预料到元深会如此说了。
“天子渐壮,如何甘于被元乂把持朝政!”
元深听了这话,面色大变。
“齐王为何人前来?”
萧宝夤根本没有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太后遣我而来!”
元深沉思着,知道洛阳朝局在经历了前几年的宫变之后,将再度发生剧烈的变化。
而他,也到了站队的时候。
“太后要我做什么?”
“李崇退了下来,太后不想看到北境全部是元乂的人在把持,需要一个忠于陛下的宗室镇守。”
“可平城那边……”
“平沃野镇之乱的要地,一在朔州,一在夏州,广阳王可出镇统万城。”
“多谢齐王指点!”
广阳王别邸之外,早有马车在等候。
元深亲自送萧宝夤离开,临别时,还送给了萧宝夤一盏价格高昂的琉璃盏,眼见马车远离,才进了府中。
马车之上,点燃着香熏。
萧宝夤拿着扇子,轻轻挥舞着。
一旁,坐着一名男子,正是从朔州回来的魏兰根。
“先生辛苦了!”
“不敢,只是李崇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身后是大王!”
萧宝夤却是不在乎,往香炉里又加了些的香料。
“卧虎已老,不足为惧。只是,他那个儿子李神轨究竟是怎么回事,去了一趟北境,怎么忽然从一个纨绔变成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