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沈棠高坐正中,清漓安静地按剑立于身后。
沈棠美目环顾周围,少数人神色悻悻,绝大多数长老执事们喜形于色。
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兜售半死也只能卖出三五份的玩意,落在少宗主手里竟然能在相同的时间内全部卖了个一干二净。
筹备时间不长,他们弄出的剑符最终也只有万余份,东西便宜,钱赚不到几个。
但长期协议已签订,这就是日后稳定的财源。即使这东西再便宜,胜在量大,起码以后想要好好在夏州生存下去已经没有问题了,效果远胜原先计划的炼丹制药。
大家也知道自己是有官面关系的,但从来没想过生意可以这样做。
毕竟大家只是剑客,思维模式真不是这一路的。
而单论这个方法,是沈棠本人的意思,不是谁教的。仅此一事,就很明确谁才有能力带领大家立足。
那挂牌匾的忠叔斜睨着此前最跳的孙长老,冷笑道:“当日之约,孙长老可还有什么话说?”
孙长老面无表情:“这不过是借了徐城主的势,又不是她自己的能力。”
“那你是不认识徐城主吗?”
“……”
“宗主入宗之时徐城主都出师了,你才和他更熟才对吧,怎么不找?”
“我……”孙长老没话可辩,心里是真很不服气的。
这类主意往往是看别人用就会觉得“卧槽就这么简单我早该用的”,然而别人没用之前,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往这儿想。
人们往往不会觉得这是自己不行,只会觉得对方狗屎运,又或者是因为当初自己本来就没打算好好办事,自然不会多费心思考。
孙长老憋了半天,愤然道:“区区商务,付一堂主足矣,是宗主该做的事吗!”
忠叔冷笑:“立约之时你怎么不这么说?约定既立,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