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新的疑问——”
“第一是时间,两伙人为什么如此巧合,一前一后,恰好完成了这两件事?”
“第二还是胆量,留下血图腾看似不比绑架一位官员大胆,实际上依旧要冒着巨大的风险,这是挑起汉黎之争,要祸乱琼海,从某种意义上讲,性质更加恶劣!”
“于是乎,根据这两个问题,嫌疑相对最大的目标就出现了。”
“驿馆成员!”
听到这里,刚才还一个劲哀嚎的王玉辉明显更慌了:“海公子,海公子你不能也冤枉我啊!就算你们怀疑驿馆的人画了那个图腾,当晚驿馆人有那么多,不止我一位驿丞,为什么是我呢?”
“因为你真的很恨黎人啊!”
海玥道:“岛上汉黎杂居,或融合,或互通,或排斥,或敬而远之!对黎族人有偏见的很多,但也往往是敌视,但你方才看向那燕的眼神,既有恐惧,又有一股刻骨的仇恨,再结合我听到了一句话,你是不是说过‘本官祖上是为朝廷立过大功’?”
王玉辉身躯彻底僵住,一动不动。
海玥却已经转向那燕:“当年符南蛇身边有亲信受了朝廷招安,背叛了这位首领?”
“有!”
“亲信姓甚名谁?你还记得么?”
“那几个叛徒,我们黎族人记得清清楚楚,怎么敢忘?”
那燕一个激灵,突然反应过来,看向地上的驿丞王玉辉:“你是叛徒王桐为的后人?”
海玥道:“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推测,所幸验证也不难,这件事才过去三十年,府衙只要一查,就能知道你祖上是不是与黎人有这层关系!”
“得得得……”
看着地上脸色惨变,再也说不出狡辩之言,牙齿开始打颤的驿丞,所有人都知道了答案。
海玥淡然道:“相比起行刑逼供,我更相信作案的动机,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