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收拾好了。
三人在禅房内泡了一盏清茶,海玥取出书卷,开始向林大钦请教,林大钦也发挥出私塾老师的能力,加以指点。
‘果然有一个好老师太重要了!’
海玥学着学着,很快有了体会。
有师长点拨和自己瞎琢磨,差距太大了,也难怪江南文教兴盛之地,进士辈出,而两广这类偏远州县,往往颗粒无收。
林大钦身为广东潮汕人,能高中进士,且独占鳌头,可见才华,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会讲学,能够教人,不似有些人才高八斗却难以沟通。
林大钦倒不觉得自己如何厉害,倒是被两人的虚心求教弄得有些羞涩,同时关心另一位好友:“咦?这么晚了,静轩兄怎么还不回来?”
广州府是宵禁的,入夜了还不归,就得住在别的地方,比如客栈,都是要花钱的,有禅房不归,实在奇怪。
海玥和海瑞对那位没有好印象,并不多言,林大钦等了等,实在没有等到人,只能一起用了晚膳。
三人学到挺晚,这才睡下。
第二日大早,郑逸书依旧未归,直到临近正午,才姗姗而来。
林大钦快步迎上前,面露喜色:“静轩兄可算回来了!昨夜你彻夜未归,着实让我担心不已……”
“呵!你担心什么!”
郑逸书神态又有不同,摆了摆手,轻佻地道:“如我这般人物,怎会出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他步履虚浮,似是刚刚饮酒,待目光扫过海玥与海瑞时,眉梢挑起,带着几分居高临下:“哟,二位也在这寺院落脚备考?此处穷酸,日子过得苦啊!”
‘这人有病吧?你不也住在这里?’
海玥和海瑞莫名其妙,林大钦微微变了脸色:“静轩兄,你这是怎么了?”
“也罢!”
郑逸书笑容灿烂:“且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