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的不错,反而会引人怀疑。
这也是朱慎锥现在明明有能力赚钱,却依旧只断断续续给张氏不多的钱银,而且还时不时还会跑去知府衙门讨要俸禄,就连两个烧饼也要带回家的原因。
“可有些日子没见六叔了,您近来可好?”喝了口茶,朱敏汌问道。
“马马虎虎吧,朝廷的俸禄总是下不来,这日子过的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亏得我这边家里就三口人,勉强还能过得下去。倒是你,家里的日子怕不好过吧?”
朱敏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的日子何尝只是不好过呀,几乎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相比朱慎锥家人丁稀薄,朱敏汌这边可是一大家子呢。
老娘、老婆、孩子,再加上自己,朱敏汌家里足足有七口人,而且最小的儿子才三岁,最大的也仅仅十二岁。
按照现在宗室的规矩,十五岁才能有享受宗室待遇的资格,这样一来几个孩子再加自己和老娘、老婆,一大家子仅只有朱敏汌一个人有拿俸禄的资格。
这也就算了,关键问题在于这些年宗室的俸禄不仅克扣,还往往发不下来。一年到头能到手的俸禄根本养不活一家人,这些年要不是朱敏汌靠着变卖祖上留下来的那些玩意,一家子早就饿死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
刚才那些点心,说起来也就寻常的糕点罢了,可就算这样的东西对于朱敏汌一家来说也是好久没尝过了。
悄悄藏起,倒不是朱敏汌自己嘴馋,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家的几个孩子,说起来也是可怜,堂堂宗室,几个孩子从小到大连饭都吃不饱,更不用说这些零嘴。
正说着话,前边又来了两个宗室,他们也是朱慎锥一桌的。
其中一个同样是朱慎锥的族侄叫朱敏沣,年龄比朱敏汌稍大些,另外一个是朱敏沣的亲侄子朱求杞,也是朱慎锥的侄孙。
见了朱慎锥,朱敏沣和朱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