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在盯着个死人。
耍猴耍到自己的头上,不把你骨头拆了,来俊臣三个字非要倒着写不可。
秦少游却是脸上带笑的继续道:“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来了这么多尊客,而恰恰,我秦少游世代以饮食为生,少不得要大显身手,好为今日这酒宴添几分色彩。”
罢,他气势如虹,吩咐道:“秦寿……升火!”
秦寿捋起袖子,二话不:“是。”
每次秦少游要掌勺的时候,他都特来劲,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可是其他人,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场面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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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
这森然的所在,虽是入夜,却还是灯火通明。
王洪急匆匆地抱着一卷公文,抵达了秋官侍郎的刑堂。
“干爹,干爹,都搜罗了,请干爹过目。”
一卷卷的‘黑材料’,随后摆在了周兴的案头上。
周兴饶有兴趣地捡起其中一份,开始翻阅起来。
他认真地细看,等看到一处时,禁不住道:“你的意思是,秦少游的父亲与安南王李颖也有牵连?”
“不错,当时随太子殿下同去如春酒楼吃饭的,还有安南王李颖,拱垂二年,李颖出逃洛阳,妄图谋反,为大人侦知,擒拿到案,可是他的党羽遍布各地,虽是捉拿了数百人,可是依旧还有落网之鱼,现在细细思之,只怕秦父……”
周兴眯着眼,不由冷笑,烛火下的他,森然中隐含着杀机。
他淡淡道:“单凭这些,只怕还不够。”
王洪笑了:“后头还有,如春酒楼的近邻,到时也可以拿来审问,人证是必定有的。”
周兴颌首头。
“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