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又何必怕走出那扇门呢?说到底,所谓的寡妇,所谓的贞洁,也只不过是夫人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李奇越说越气,哼了一声,接着道:“夫人是命好,从出生到现在都不用担心柴米油盐,若是曹大娘也像夫人这样,哼,恐怕早就饿死几万遍了。”
“你——你怎么能拿那曹大娘与夫人相提并论。”吴福荣反驳道。
李奇冷笑一声,道:“为何不能比?大家都是女人,又都是寡妇,为什么别人能够每天开开心心的活着,而夫人就得躲在这深宅大院里,大门都不敢出,每日以泪洗面呢?”
“你——!”
论起嘴上功夫,吴福荣又岂是李奇的对手,三言两语,便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李奇没有再去理他,他今日可不是跑来跟他争辩的,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天姿国色的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