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认识?”
郝风楼道:“怎么不认识?前几个月我还去药铺里寻过表姑呢,那一日表姑还生气来着,哎,你们陈家家大业大,我是穷亲戚,不经常走动,这一趟途径南京少不得还要拜访表姑。”
这商贾确实姓陈,可是一听到表姑二字,他的脸色顿时有些变了,期期艾艾的道:“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大家既是亲戚,咱们进里头说话。”
郝风楼摇头,囊中羞涩的样子道:“不用,不用,我只是途径此地。”
可惜这陈姓商贾却是急眼了,拉着要走的郝风楼,道:“这是什么话?你放心,进去之后,一切开销我这做尊长的统统包了,走,走,我们喝两杯。”
郝风楼很是为难地道:“好吧,盛情难却。”
身后的凌雪看的目瞪口呆,感觉这个世界所有人都疯了一般,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时见郝风楼和那陈姓商贾进去,她不敢怠慢,连忙闪身跟进去。
郝风楼一路和陈姓商贾寒暄,进入了,这乃是三进三出的格局,重重阁楼,到处都是穿梭的士子商贾,时不时传出莺歌燕舞,粉红的灯笼发着红晕,这陈姓商贾轻车熟路,和里头的小厮耳语几句,小厮会意,点了点头,领着他到一处厢房上了酒菜。
陈姓商贾打了赏银,接着便和小厮挑选陪酒的粉头。
凌雪满腹疑惑,正待要问,郝风楼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在想,为何这位陈东家非要请我们喝花酒?”
郝风楼微微一笑:“我初见此人的时候便觉得此人有蹊跷,你看他出入这样的青楼,身价肯定不菲,能来这里的多是大富大贵之人,便是寻常的殷实人家也是不敢来的。可是他的车马却并不华贵,一看就是租来的,身上的衣衫虽然还算体面,可也只是稀松平常而已,所以我料定,他虽然腰缠万贯,可是行事十分低调,一定是在躲什么,一个腰缠万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