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胡闹。”
“这又如何?哪怕有一线可能,你我都不能冒险。不过此法虽不可行,族叔却并非就没法平定咸阳祸乱。”
王籍陷入了凝思,手指敲着桌角道:“三皇子欲为薛任谋求京兆府尹之位,所以出手襄助嬴冲。一个都给事中,一个大理正,他倒真是舍得!不过这京城之内,却也颇有几位不愿见嬴去病得偿所愿的。只是从此之后,我襄阳王氏怕是难得自由。”
夺嫡之争,咸阳王氏本用不着这么急着下场。若非是这桩祸事,是他王籍惹出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这么早就介入那几位皇子之间。
王焕章闻言却是松了口气,眸内深处,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等的就是王籍这句话。也是唯一能使他转危为安之法。襄阳王氏若肯入场,京城内无论哪家皇子,都会倒履相迎。
甚至三皇子嬴去病。也会再慎重思量,到底是与襄阳王氏为敌,还是为友。
他承认嬴冲那竖子手段了得,今次他与王籍都是败者。可当襄阳王这枚筹码也放上天平之时,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输。
“嬴冲被人当街刺杀,圣上必定会唤叔父入宫中询问,好在这次责任不在京兆府。不过叔父你仍需准备一番。”
王籍一边说着,一边望向了窗外,目光复杂。他已经有些明白。武威郡王叶元朗,为何会弃他王籍。而选择嬴冲了。
相较于与襄阳王联姻,无依无靠却又能力出众。同样贵为国公之身的嬴冲,无疑是比他王籍更适合的对象。
只怕此时,叶四小姐之父叶宏博,也该明白究竟了吧?对嬴冲的态度,自然会大不相同,
哪怕是这次嬴冲输了,那位也会对嬴冲另眼相待。安国府自立一族,在双河叶阀看来,只怕是求之不得。
而他王籍的希望,则已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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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嬴冲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