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突然抬腿,自黄裙下翻出一只精致的绣花红鞋。
在丁九重与周老叹的眼里,这只看着极为诱人的蛮足陡然间便布满瞳孔,“啪啪”两响,两人都捂着额头,晕晕乎乎的骇然飞退,不能置信的相视一眼,各自惊魂不定。
丁九重向亭中两女怪叫道:“你们还能出手……”
周老叹则惨然道:“我们上当了!”
一阵娇笑声从山路传来,娇嗲得像棉花蜜糖的女子声音道:“我的大帝哥哥,老叹小弟,二十年了!仍要像当年那样不知好歹,竟敢向人家的主人出手,不怕给我金环真扭耳朵儿吗?”
丁九重与周老叹蓦地回神,但不及反应,一个千娇百媚的彩衣艳女便出现于两人之旁,香肩轻摇,两肘忽分,重撞在两人肋下。
丁九重和周老叹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嘶,一同抛飞开去,滚往乱石草丛中。
这金环真宫装彩服,年纪乍看似在双十之间,要细看下才知岁月不饶人,眉梢眼角处隐见蛛网般往鬓发放射的鱼尾纹,但其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总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只是玉脸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活像冥府来的美丽幽灵。
尤其她明明笑语晏晏,却突施展辣手,更令人觉得像艳鬼多过像人。
她望着伏地重喘的二人,浅笑着向亭中挨去,道:“你们算是甚么东西,竟敢对主人如此不敬,主人,我惩罚他们跪在地上舐奴婢的脚趾好不好?”
白衣女子并未应声,只回以目光。
在她冷冷的目光笼罩下,金环真的脚步顿停,在亭口甜笑着拜伏了下去,道:“奴婢得知主人相召,便一刻不停的赶来,谁知久等主人不至,于是四下打听,才知这俩恶奴反主,如今见主人无恙,奴婢好生欢喜。”
震天长笑自远而近,一把本是粗豪的声音却故意装得阴声细气的“缓缓”道:“你这淫/妇真是下贱,是否当母狗都当成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