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整个人像是木偶一般,随着桥下的大风左摇右摆,身体非常僵硬。
说来也怪,风这么大,这具尸体居然牢牢挂在皮带上,怎么吹也不脱落。白雾在红衣女尸身前忽起忽散,其情状不但恐怖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学意象。
警察们指指点点,这时有人对我说:“老菊,你把尸体拽上来,咱们收的就是这具尸。”
我苦笑:“你别吓我,开什么玩笑。”
那人板着面孔,我忽然觉得他怎么有点像黑哥。这人道:“这是你的工作,让你看热闹来了?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滚蛋。”
我的气势顿时矮了三分,喃喃道:“好,好,我干。”
我蹲在红色皮带前,用手拽住皮带,使劲往上提,只觉得下面的尸体重似千斤,双臂发麻,根本使不上力。
旁边有人呲哒我:“那么大人了,会不会干活,就知道白吃饭。先要把皮带解开,我们把住皮带,你来解扣。”
几个人蹲在我旁边,拉住皮带,我开始解皮带上的扣。这个扣是死扣,我两只手像是灌了铅,越急越解不开。心里纳闷不已,这女人到底是怎么自杀的,先把皮带拴在大桥的栏杆下方,然后自己爬出栏杆,摸索着下去,把头套在皮带里?
对于死亡,一个人能做出这么复杂精细的安排,别说,也算是个人才了。
我好不容易把皮带扣解开,他们几个力气很大,一起使劲往上提。果然把那女尸缓缓提上来,有人叫:“老菊,赶紧抱住尸体,别让她掉下去。”
我硬着头皮把双手从女尸腋下穿过,抱住女尸。说来也怪,这尸体软软乎乎的,还挺温热,不像是死人。
不知怎么我有了反应,女尸软玉在怀,我多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突然来这么一下,有点心猿意马。
我的双手正从后面穿过,手臂似乎碰到软软的东西,心跳加速,情不自禁把自己往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