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用拐杖伤了她，所以女人才会轰然倒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你，你……”那女人临死还不肯瞑目，死死瞪着小脚老太太，眼里都是难以置信和怨毒。

小脚老太太收回了拐杖，笑笑开口，“我老人家是不应该插手，但我老人家就是看不惯，想要插手，怎么办？”

那女人不能怎么办，只是轰然倒在了地上，双眼缓缓渗出了很多鲜血来——这鲜血，应该就是那女人的心头血吧？

双眼流出鲜血之后，那女人身子猛然抽搐了片刻。

片刻之后，那女人终于停止了抖动，一动不动了——重明费尽心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回的女人，在存活了短短时间之后，终于又回该去的地方去了。

我和小脚老太太在她跟前站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之后，我终于缓缓弯下腰去，缓缓抱起了石晓楠的身体，深深凝视着她的面容——没有了那女人的戾气，石晓楠脸上一片宁静，祥和到了极点。

这才是我心目中石晓楠该有的模样。

“你打算怎么办？”在我抱起石晓楠之后，小脚老太太终于还是开口问我。

“老祖宗，我记得有一种古法，可以用自己的血养着肉身，肉身就不会腐坏，是也不是？”我看着远方，目光深沉但却宁静。

一切该有的结局，终于有了。

小脚老太太眉眼俱动，叹口气说道：“用血养肉身，可是极为损耗修为的一件事，你当真要如此做？”

低头看看怀里石晓楠安静祥和的面容，我苦笑，“老祖宗应该还记得，几千年前，我为什么封印了自己。若是活的还像之前那么寂寞，我或许还会做出上次那样的事。有了她，我好歹有了些盼头。”

小脚老太太深深看了我一眼，终于点了点头。

“您刚才也说过，我不用急着来管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