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谢娜爱你的程度,顶多就象咱们百花楼旁边的那条无名小河沟那般深,而她恨你的程度,堪比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底那样深,”
向天亮苦笑道:“你这么一说,让我心里直哆嗦,寒气逼人哟,”
乔蕊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天亮,你还是老实交待你勾搭马蕴霞的经过吧,”
向天亮道:“什么勾搭不勾搭的,别说得这么难听么,”
陈北道:“天亮,关于组织的政策和纪律,你不会不知道吧,”
向天亮道:“什么政策和纪律,”
时小雨道:“亏你还是警官大学的本科生,坦宽从宽抗拒从严呗,”
向天亮道:“明白,明白,雌老虎发威,我挡无可挡,逃无可逃,我一定配合,请你们问吧,”
杨小丹嘻嘻笑道:“态度还算不错,陈南,你來审问,我负责记录,”
向天亮道:“还要记录,我说各位老同学,这,这不至于吧,”
杨小丹道:“必须记录,因为将來有机会,我们是要与马蕴霞当面对质的,”
向天亮道:“我的天,你们这是要整死我的节奏啊,”
陈南道:“向天亮,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马蕴霞的,”
向天亮道:“可以不用勾搭一词吗,”
陈南道:“回答问題,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马蕴霞的,”
向天亮道:“这个……在读高中的时候啊,我与你们艰苦卓绝地斗争,在斗争中建立了友谊,”
陈南道:“不可能,在读高中的时候,我们七个人里面,真正恨你的和最恨你的正是马蕴霞,”
向天亮道:“那就是我在清河工作的时候,对对,就是在那个时候,”
陈南道:“胡说八道,你在清河工作的时候,与马蕴霞只见过一次,而且当时我们都在,你要是勾搭马蕴霞,我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