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吩咐,让陆左醒来之后,叫他和你一起过来见他老人家。
杂毛小道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莫是论功行赏?”
他笑得开心,跟之前那犹犹豫豫、畏首畏尾的模样,有着很大的区别,显然是心结已解,少了许多忧愁。
大师兄也笑了,讲这说不准,说不定就是——小明和陆左,你们两人这次真是立了奇功,当晚的事情我也听云起跟我谈及,说起来我都后怕,可以说我们茅山现在的这大好局面,差不多都是你们两人用命拼出来的,而我们这些在外面的家伙,做得还真是少,惭愧啊惭愧……
大师兄夸起人来,如沐春风,让人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自在,舒爽得很,我们又好是一阵谦虚,如此心情舒爽地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三茅峰顶。
比起当日祈福法会的大场面,今日的清池宫显得有些冷清,一些亲近杨知修的道士被隔离了,也有的则直接被废去了修为,逐出山门。那广场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冲洗未尽的血迹,昭示着这次变故,并非想象的那么平和。
我们跟在大师兄身后,进殿直走,然后朝着后殿行去,路过几个偏厅,我看到有身穿黑袍的刑堂弟子出入,大师兄告诉我们,说梅浪,还有几个作了内应的家伙给生擒了,具体的审查事宜则由刘学道长老负责,这些应该是过来汇报的。
一路走,最后来到清池宫的一处小殿里,门口有人把守,通报之后,竟然是那符钧走了出来,引着我们进了房。
里面的布置很简单,擦得发亮的地板之上随意摆放着一些发黄的草编蒲团,陶晋鸿正在与执礼长老雒洋讲着话,我们不敢上前打扰,坐在门口处等待。又过了几分钟,雒洋长老起身与陶晋鸿告辞,路过我们的时候,微笑着点头示意,还拍了拍杂毛小道的肩膀鼓励几句,表示亲密,然后离开。
等雒洋长老走了之后,我们才上前拜见陶掌门,大师兄此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