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乡下人,玩心计不是他这些商场老油条的对手,我现在担心的很。”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贝乐水说,“你们打算怎么合作?”
“就是我出手艺和山韭菜,他帮我推广山韭菜宴席,大家合伙一起建公司,我占51%25的股份,他占49%25。”邵成龙说,“然后给我算提成。可是推广的利润多少又怎么说得清。”
“这就好办了。山韭菜只有石头村才有出产嘛。”贝乐水说,“你牢牢地把持住山韭菜的出产,发现瀛洲海鲜楼有问题,就不给他们山韭菜,看他们怎么办。”
说话间吴然和苟老板回来了,他们带着狗,浑身是汗,浑身腥味萦绕,大口大口的喘气,神情却很是高兴。
“阿龙,快来看啊!我们打到了兔子,野鸡,还钓了鱼呢!”吴然闯进来,才看到贝乐水和姚状元,“哎,你有客人啊。”
“这是我们贝乡长,这是扶贫办的姚主任。”邵成龙介绍。
“贝乡长好!”苟老板赶紧上来打招呼,他和贝乐水见过面,还吃过饭,“贝乡长今天怎么来石头村了?”至于扶贫办什么的,他却不放在眼里,反正他又拿不到扶贫款。
“有个退休的大领导要来石头村视察,我是来打前站的。”贝乐水说,“苟老板最近生意好?怎么和吴专家在一起?”
“我是来给邵村长设计水电站的。”吴然也认识贝乐水。
“不是来打猎的吗?”贝乐水说。
“顺便而已。”吴然说。
“金牛山封山育林,打猎是犯法的。”贝乐水说。
“我是勘探水电站,带支枪防身而已。”吴然说。
“那打了野鸡又打了兔子是怎么回事?”贝乐水问。
“这些野物躲在山林里,我还以为是野猪呢。”吴然说。
“哎呀,这可真难办。”贝乐水叹了口气,“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