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的老者”。
如此一说,仲姝立刻来了兴致:“如此甚好,师父如此说,我此行定有收获,事不宜迟,明日一大早便启程”。
“出县城往北而行,向路人一打听便知”,仲逸起身道:“此事千万不能让洛儿知道,明日清晨我拖着洛儿,再唤丫鬟桂儿街买菜,你直接出城便是”。
仲姝叹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洛儿那边……,难为你了”。
回到主屋,宋洛儿正和衣而卧,痴痴的发呆,神态犹如一位沉默的诗人,又似一个大梦初醒的闲人。
“仲先生回来了?”
“嗯”
“与沈尘他们的酒喝得还不错吧?”
“不错”
“阿姐那儿,大约是也去过了?”
“不是,我找阿姐有事,真有事啊”
宋洛儿将被子用力一拉,刚准备大动肝火,话到嘴边却是微微嗔道:“去,睡地”。
一番玩笑之后,不知为何,仲逸竟干脆直接躺在那冰冷的石板之。
宋洛儿急忙起身将他拉起:“你果真是醉意头,还是心有事?”。
“一大早本想问你:既是阿姐来蠡县,为何爹娘不能同行呢?”,宋洛儿不解道:“本想着与你一起拜见二老,可你为何从不提及此事呢”。
良久的沉默之后,仲逸默默道:“洛儿,此事,日后我自会告知于你……”。
“仲郎,洛儿已是你的娘子,你怎么……”,宋洛儿的眼角竟流出两行清泪。
窗外一盘寒月高高挂在夜空,街渐渐安静下来,小院内灯光已一一熄灭,可此次却是有两个无眠之人。
刚从凌云山回到蠡县的仲逸,原本想着会有一番小别胜新婚的愉悦,岂料闹得这般境地。
月光下的宋洛儿默默无语,双眸似星光微闪,当初一曲琴音觅的郎君,此刻却不知琴弦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