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满身的水渍,急忙拜道:“我该死,该死,求佛祖饶过一条性命吧”。
众人如释重负,总算是有了个——结果。
“你给我滚一边去,都是因为你,当初要不是你拉我下水,我这个知府当的好好的,这下好了,连老天都发怒了”。
曹春嘴里说的很快,有的已听不太清,大约是:“冤有头债有主,要找找冯三保”之类的话。
仲逸向樊予递个眼色,都察院的差官立刻端来笔墨纸砚,开始记录。
‘我叫曹春,是大理府知府,因受冯三保的蛊惑,与盐课提举司同提举王核等人勾结,倒卖盐引、为贩私盐之徒行方便,这些年一共收了银两……’。
曹春说的很平静,此刻他不再抱有任何侥幸,连同之前围在衙门口的那些人所为何事也说了出来:“冯三保纵容手下胡作非为,我又枉法断案,断了多桩冤案,其有……”。
说的很慢,记录的很准,之后都察院的一名御史宣读一遍,曹春连连点头,之后规规矩矩压了手印。
“樊大人,仲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老天总该会放过我了吧?”。
曹春哭诉道:“否则,我的心里不踏实啊,害怕……”。
差官离去后,樊予前道:“害怕?早干嘛去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曹春确实没有多少胆子,老老实实全部交代出来,平日里一向张狂的冯三保也再也没有力气骂他了、也骂不动了。
‘樊大人,我们……我也说’。
见曹春将冯三保拱了出来,假和尚们也终于看开了形势:冯三保完了,再也不能指望他了。
‘其实,我们是为冯三保做事的,他每个月给我们发银子,让我们欺骗香客……’。
“冯三保是在这里谈事,什么人都有,贩卖私盐也是从这里开始……”。
“对了,寺院后院还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