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给钱老板添麻烦。”
决定好,张二婶还是去了趟钱宅。
孙子在家睡午觉,儿媳去摸牌了,得吃晚饭才能见面。
既然有时间,还是以工作为重。
钱多多收拾完碗筷,张二婶登门。
见只有钱多多在,上手帮忙洗碗。
钱多多没有拒绝。
洗完碗筷,两人围着石桌坐下。
“钱老板,这防寒的草垫,可以提前买,不用就放在仓库里,免得临时抱佛脚,买不到合适的。”
“采办的事,我早说过,就交给二婶你办,有二叔协助,我也放心。”
钱多多说着,从裤兜里掏出四千块钱。
“这是啥啊?”张二婶惊疑道:“钱老板你给的钱还没买完呢,买草垫够了。”
“不是买货的钱,是工钱。”钱多多叹道:“我也是忙忘了,打临时工的都有钱,你和二叔这正式工人还没发资呢。”
实际上,钱多多是准备月结。
可今天孙桂芳的话提醒他,这么做不合适。
张二婶默不作声地接过,陷入沉默。
钱多多也不急着开口,喝消食茶。
这茶是以新开的金银花泡的,消热褪火,喝完唇齿留香,神清气爽。
感觉一上午受的气,全都被茶水浇熄了。
一杯茶慢慢品完,张二婶才缓缓开口。
“钱老板,这事俺儿媳做得不对。”
“确实有些过。”钱多多也不客气。
张二婶赔笑道:“这样,俺晚上和她说说,让她给你道个歉。”
“道歉就不必了,”钱多多不赞同道:“免得她觉得难堪。”
张二婶脸上烧烫,更觉得是自己没管好儿媳那张嘴。
公事私事聊完,张二婶没多久坐,品了杯钱多多泡的花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