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苦笑一声,去倒酒,却发现酒瓶已经空了,然后起身去拿了一瓶酒来,打开之后干脆也不倒在杯子里了,自己仰头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放下酒瓶之后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说:“您一定不信吧,其实我也不信,要不是看到我老婆跟刘能躺在一张床上,要不是听见刘能亲口答应我老婆只要满足了他就能把经理这个位置给我,我也不会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老婆陪刘能睡了三次,我得到了这个经理的位置,事后我老婆要跟我离婚,我没同意。”
沈重山平淡地看着张全福一脸狰狞地说着这些话,良久,他缓缓地说:“刘能是瑞信国大厦的总经理,我都要听他的。”
张全福愣了一下,苦笑道:“我知道。”
沈重山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但只是目前而已。”
听见沈重山的这句话,张全福的眼睛一亮,仿佛世界都被点亮了一般,他热切地看着沈重山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刘能付出代价···”
沈重山敲了敲桌子,对张全福说:“我想你还没有弄明白你现在的情况,你身上发生的任何事情,悲惨也好幸福也好,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为了你身上发生的不幸的事情而去找刘能的麻烦,刘能可以控制瑞信国际大厦这么多年的时间,他并不是轻易好对付的人,而我也不会因为你个人的恩怨而就和他死磕,这对我来说,并不符合我的利益,你明白?”
沈重山的话,就如同当头一棒让张全福愣了半天,良久之后,张全福讷讷地低下头说:“是···是···您说的是。”
沈重山伸出筷子吃东西,一边吃一边喝,也没有搭理张全福。
而张全福整个人就如同失魂落魄了一般,不断地看向沈重山,想要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却始终说不出来,最后,他狠狠心,咬牙说:“沈总,我该怎么做?”
沈重山闻言放下了筷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