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洗把脸，就是为了让自己拿到一把空枪。

当然，章文更加悔恨的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没有仔细的检查，如果早知道枪里的子弹被取了出去，说什么也不会耀武扬威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章文冷汗直流，看着孟凡那杀气腾腾的模样，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凡哥，凡哥。”章文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道：“刚才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水云道长冷哼道：“小后生，你属狗的？变脸比翻书还快啊？刚才我可记得，你不是要杀了我们吗？”

章文连忙摆手，回道：“错了，我错了，对不起，请你们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孟凡走到了章文的面前，低头看着他，开口道：“我刚才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了，很可惜，你一次都没有珍惜。”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是你自己把自己玩死的。”

孟凡的语气无比冰冷，章文听后只感觉自己身前站着的是一尊死神，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同学。

章文想都没有想，脑袋狠狠的撞地，磕头求饶道：“凡哥，求求你，我错了，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知道晓霜在哪，我现在就告诉你。”

章文双手颤抖着，从裤包里摸出了手机，按了两下之后递给孟凡，道：“这是克罗斯的电话，孟晓霜现在就在他的手上。”

“地址。”孟凡看了看手机屏幕，说了两个字。

章文迅速反应了过来，连忙像狗一样，爬到了电视柜前，拿起了纸和笔，将克罗斯的地址写了下来，毕恭毕敬的双手呈上。

孟凡收下了地址，冷冷的看着章文。

章文见孟凡的眼神还是没有变化，再次磕起响头，求饶道：“凡哥，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你就当我是一条狗，或者是一个屁，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