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瘪,没点好事儿。
秦远拿了别人的东西送了人情,没有丝毫理亏不安,拿起那把锋利的小刀,正在一板一眼地剔除一块拳头大小青铜碎片,铭文之中的顽固泥土。
一圈人紧张的看着,白肖薇眼睛瞪得很大,若有差池好立即阻止。
只有邵连山浑然不在意,似是十分放心,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酱骨头,一口锅盔,一口骨肉,满嘴流油,完全就是一个乡下来的老大爷。
十几分钟之后,有人放心有人死心,秦远的双手极其稳定,如同机器一般,没有半点抖动,银白色的锋利小刀在他手中就如医生的手术刀,精准至极,顽固的板结坚硬泥土被剔除干净,而碎片本身绝无半点损伤。
“我日,老三,你以前在家里是不是绣花的,咋能这么稳?我从小跟着家里学习符箓咒法,都做不到你这样。”
符箓咒法也需要双手的稳定性,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虽然陆小观做出来的鬼画符只是虚有其表没半点屁用,但至少下过苦功夫,样子还是有的,拿出去能蒙骗不少人。
但他还是与秦远差了不少火候。
秦远头也不抬,随口道:“没学绣花,只是学过小李飞刀,十五米之内指哪打哪,村里的麻雀有一阵子被我打得快绝种了。”
“你就吹吧,还小李飞刀,你咋不说练过打狗棒法?人送外号狗见愁?”陆小观狂撇嘴,对这厮吹的牛逼很不待见。
秦远翻白眼,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专心干活。
其余几人“哈哈”大笑,狗见愁这外号不错,打狗打的狗都发愁,白肖薇笑意盈盈,彻底放下了对他的担心,同时感觉年轻真好。
这群家伙在一起,插科打诨,嬉笑怒骂,整个人都变得开心愉快起来。
她其实年纪不大,今年刚刚二十五岁,但年龄不是决定心态的唯一因素,经历才是,她从小经历了太多沉重,很难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