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好车还是秦远的兄弟,他说不得要拉一把。
只是现今他没有合适的功法传授,《地师真经》那是他压箱底的东西,并非小气,而是为了自保,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人性这种东西,谁也说不上来。
在完全看透陆小观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透露半分。
即便是陆小观在路上数次问起,他也只是说家传,由爷爷教授,陆小观信以为真,毕竟他的家里也有传承,只不过是不如秦远的“家传”强大而已。
来到盛康苑时,差五分钟八点,秦远遥遥看到,一位穿着黑色t恤的年轻男人,正站在门庭之处,他的身边还有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
两人在交谈着什么,中年男人不住劝说,年轻男人连连摇头,一脸的苦笑与为难。
“请问哪位是程翼潇程道友吗?”
因为此处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其他人,秦远也就无需顾忌一些琐碎规矩,直接像模像样的以“道友”相称。
两人同时侧目望来,二十七八岁模样的年轻男人微笑点头,而那蓄有山羊胡的吊三角眼中年男人眼神睥睨,神情高傲至极。
“请问是大王来巡山道友吗?呃,昨日你下线匆忙,我还未来得及问你真实名姓”,那个年轻男人颇为尴尬的说道。
很显然他就是程翼潇了。
“我叫秦远……”
秦远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那个山羊胡中年男人打断,他昂着脑袋,面带讥讽,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秦远和陆小观。
“还真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你们家里大人难道没有教你们,危险的地方不要去,小命只有一条,丢了就再也没有了!”
秦远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问道:“你是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