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百多人并不能构成太大威胁,但一旦被他们进入阵中,依托大阵,再想要抓拿他们,说不得要付出几倍的代价。
叛军残部见到对方人马追来,发了疯地飞驰。
“快了,快了。”
沈天生看着越来越近的铜垒大阵,嘴中喃喃自语,给身边的弟兄,也给自己打着气。
“轰!”
忽然,大阵溃散。
阵后露出一队人马,他们以一位手持方天画戟的年轻将领为首,组成一个奇怪阵型,阵型转动凝滞,仿佛压着数十万斤的重担。
“坎水化箭!”
为首年轻将领一声大喝,大戟向前。
“嗖!”
……
天地间骤然响起一声嗡鸣
,如同利箭离弦,又似来自九幽地府的轻声叹息。
数不清的水珠从这队人马周边的空气中析出,这些水珠在不知名的力量下瞬间凝固,化为一支支箭簇模样,直射向叛军残部。
“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不绝入耳,眼看就要回到铜垒大阵的叛军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不是守军战友,而是敌军的埋伏。
“杀!”
秦远手持大戟,当先冲出。
“杀!”
起身后一百五十余人齐声大喝,声震九霄,各执兵刃,冲入叛军阵中。
沈天生被秦远一戟刺穿了胸膛,炸成血雾,其余人马立即溃散,前有强敌,后有追兵,再无反扑机会,如丧家之犬,四散逃窜。
可以说,这场波澜壮阔的战争,到此时已经可以宣布落下帷幕。
“那是我儿子,那是我儿子!”
远远的高空之中,秦栋梁看着那手执方天画戟的己方将领,激动的难以自持,晶莹的泪珠自在眼眶里打转。
这些年来,他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