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智力82,内政86。”
正是张扬所缺的智力、内政型人才,张扬试着招揽道:“可愿为我效力?”
种拂冷笑一声,道:“汝何人哉,敢让我效命?吾父乃是前任司徒,吾亦为两千石太守,汝不过一小小贼寇,安敢出此狂妄之言!”
管亥等人在一旁大怒,种拂的话他们听得不是十分明白,但话里的不屑之意清清楚楚,张扬在他们心中与神灵无异,种拂居然敢口出狂言,怎能让
他们不恼羞成怒,就连平日里脾气最好的林冲和李严都面露怒容。
只见脾气最为暴躁的管亥手提大刀,抢步上前,大喝道:“败军之将,也敢如此?某家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当然,管亥话虽然如此说,真正不知道死怎么写的应该是他们这群黄巾军才是。
“老管。”见管亥如此,张扬立马出言喝退管亥。
“子昂,这小子”
管亥话还没说完就被吴用出言打断道:“管头领不必动气,他说什么又有何用,能改变输给我们的事实吗?管头领不妨去搜他的身,我等要攻陷昆
阳,还得落在此人身上。”
管亥闻言虽然不解,但还是狞笑着上前,把种拂扒成了光猪。
种拂羞怒异常,气得满面通红,懦懦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管亥翻找半天,除了一枚铜印之外再没发现任何东西,不由疑惑不解道:“我说书生,你说这小子身上有什么东西?除了一块铜疙瘩之外什么也没
有啊。”
张扬伸手接过铜印,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道:“加亮所说之物便是这方铜印!”
不经意间亮出印底,只见“颍川太守”四个大字散发出金属的光泽,熠熠生辉。
管亥还是不解,道:“这铜疙瘩能值几个钱,比这还大的金块咱们都送了那阉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