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暗杀失败,他即便不懊恼,起码也应该有些失望才对,但他偏偏没有半点不悦,神色反而十分坦然,似乎觉得理应如此。
离开的时候,男子用一口流利的法语喃喃道:“不愧是队长!”
……
选择郊区仓库这样一个地点自然不是随手为之,这里除了距离最近的高速入口只有两公里之外,还毗邻两条县道,只需要几分钟时间就可以逃的无影无踪。
周虎看了眼血流潺潺的段飞,自责道:“这件事都怪我,根本没想到还有人敢偷袭。”
“没事,洞穿伤!”
闭眼靠在后座的段飞道:“而且这也不是樊三那帮人干的。”
“不是?”周虎诧异道。
“嗯。”
段飞点头,却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深入下去,出声道:“送我去包扎后,你就尽快去解决樊三留下的隐患,这件事你不用管。”
“好!”周虎出声答应,眼底的那抹疑虑也彻底消散。
第一次和段飞见面的时候,他就觉得段飞身上有种他看不穿的东西。尤其是后来对方来农家乐寻仇的时候,他很明智的直接选择了妥协,连半点报复心都没。
直到现在,他那里除了维持赌场必须的资金之外,还额外替段飞备着一百万现金。
经过了樊三的事情,周虎已经看开了很多,也知道自己和对方并不属于一个层面。至于段飞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他觉得自己还是不知道为好。
车子一路行驶到了平昌一家私人诊所,由于是提前就联系好的,倒也省下了一番口水。
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看了眼段飞的伤势,一脸讶然道:“虎哥,是枪伤?”
“能不能治?”周虎问道。
中年医生有些难为的说道:“最好能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大概也知道自己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