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和你联系的。”
‘哗啦’一声,程披甲手中的六角形玻璃杯像是忽然炸开了一般,碎成了一块块玻璃渣。
程披甲仿佛没有料到一样,歉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掉落在身上的玻璃渣,扯着他那公鸭嗓子起身道:“不好意思。”话一说完,他便率先走朝病房外走去。
老夏冲段飞点了点头,瓮声瓮气的说道:“你这种人不应该默默无闻,期待你和我们并肩战斗。”
段飞听对方老夏的时候,这才注意到对方的腹部应该是负了伤,说话以及行动都能看出一些端疑。
本想立即回绝老夏,可迎着对方那期许而又真诚的眼神,段飞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给出了对方足够的尊敬。
毫不夸张的说,眼前这批人应该是目前所有军人中距离死亡最近,同时又用自己的生命维护着祖国安全的人。他虽然不算是一名逃兵,可面对眼前这些人,他又多少有些自行惭秽。
等老夏跟着程披甲离开,慕容鸿骞这才笑着上前。似乎是担心段飞记恨到他的头上,他出声解释道:“不是我打小报告,只是我不敢隐瞒……”
慕容鸿骞的话还没说完,寒着张脸的李末枝已经走进了病房。
“我就不打扰你了,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慕容鸿骞自以为十分机智的冲段飞笑笑,转身跑出了病房。
等到来的快,走的同样不慢的血刃几人离开,原本还一脸镇静的段飞根本没有理睬来者不善的李末枝,立即走到了桌前,看着地上那堆已经被捏碎的玻璃杯尸体。
或者准确点说,玻璃杯并不是被捏碎的,而是震碎!
假如使用蛮力的话,段飞想要捏碎玻璃杯也不算什么难事,可程披甲刚才并没有使用捏的动作,仅仅只是握着玻璃杯而已。
也是内劲吗?
段飞拿起桌上另外一只完好的六角玻璃杯,半晌没有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