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对呀,就是要他发怒。
她望着我满脸疑惑,我将药膏挤出一些,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有药味这出戏才演得更真实,“放心,发怒也不是冲我,有人为这巴掌埋单。「^^首~发」”
保姆见我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吃了点宵夜 , 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翻杂志,翻到一半时 , 楼下院子传来汽笛熄火的声响,惨白的光柱打在窗子上 , 我顺着望过去 , 刺得眼皮疼。
没多久保姆隔着门小声提醒我,沈检察长回来了,在书房。
女人之间互相扳倒的斗争 , 并不用花费什么高招,男人信与不信 , 无非在于他对女人的感情有多深 , 肯不肯装傻护短。我忍着钻心的剧痛,将巴掌印搓得更显眼 , 我做好这一切拉开门,接过保姆手上的茶杯 , 我问她行吗。她倒很诚恳 , “我不建议程小姐这么做。”
我笑了笑 , 还是走了进去 , 白挨一巴掌 , 我怎么甘心呢。
我斜着身子,故意把红肿的脸朝向祖宗 , 他忙着伏案办公,并没有看我 , 我撂下茶杯时动作重了点,尖锐的脆响在书房里炸开 , 他翻页的手一顿,有些不耐烦被打扰,我瞅准时机正要走,他忽然叫住我 , “脸怎么回事。”
我散下头发遮盖,“没事。”
他放下正审查的档案,“过来。”
我没动,他大喝,“过来!”
我顺从走到他面前,他看清我脸颊上的是巴掌印,抬起手碰了下,力道有些狠,我顿时嘴唇疼得发青,下巴也跟着抖了抖。
祖宗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谁打了你?”
我摇头 , 一个字儿不吐,他朝门外喊了声老孟,司机很快从楼下上来,他见这副场景,明白东窗事发,脚下几秒的停顿,我充满警告眯眼,他和我对视了一下,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