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豪低头含住我的唇,为了防止我挣扎,大掌紧扣我后脑,温热的舌头充满烟草和牙膏的味道,在他唇齿间蔓延融化,席卷我整个口腔,他丝毫不温柔 , 野蛮狂妄的扫荡。
我记得特清楚,十七岁我陪第一个金主 , 卖出了圈子里至今没有被打破记录的高价,金主说屁股翘奶子大的有得是 , 凭什么开口就这么狂?米姐说 , 水妹的每个洞都小而紧,这洞不只是嘴,也有嗓子眼儿。
祖宗就喜欢深喉 , 据说女人的喉咙和私处一样,都可以伸缩 , 插得多了 , 慢慢就松弛了,张世豪很懂行 , 舌头戳了戳,他收回的一刻 , 勾连出一丝津液 , 他毫不犹豫吞咽 , 眼尾笑纹荡漾 , “很甜。免-费-首-发→【】”
我恢复了理智 , 反手推开他,拉上衣服划清界限 , “算一次吗。”
他想了想,“半次。”
他拿出手帕 , 递到我面前,我没有接过 , 他也不恼,“程小姐爽了,就不管我了吗。天下哪有这种便宜。”
我抓起手帕在腿间蹭了蹭,扔还给他 , 奋力撞开车门,我只想立刻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男人,还没站稳,粉红色内裤滑落到脚踝,中间那滩晶莹的水痕在阳光下格外暧昧刺眼,我急忙捡起穿好,张世豪的笑声从车内传出,很快玻璃升起,隔绝了一切。
司机左右都找不到我 , 在原地急疯了,我忽然出现在他身后,他错愕了一秒,问我去了哪里,我随口说树根底下有一只野猫,逗了一会儿。
他看我满脸潮红,有些奇怪,但没多问,祖宗派来的军用吉普停在报废的车旁,司机拉开门护送我上去,街口的奔驰也调头驶向这边 , 两车擦肩而过,门窗紧闭 , 我却鬼使神差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逼人的味道,心口又是一阵狂跳。
祖宗比我回来得还早 , 我上楼经过书房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