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一次,而且还是与土地有关,新安候乃是去年京畿之地乡试的解元,恕学生直言,以新安候的才能,完全没有必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当然只是一方面的原因。
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些士子压根就不认为方休的能量已经到可以影响朝堂的地步。
的确,新安候是小阁老,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竹轩斋的推波助澜之下,无论是在京畿之地,还是在江南道,还是在中原道,甚至是在西南道,新安候的声势都是丝毫不亚于颜庄颜阁老。
可是......
这仅仅只是声势而已。
更可况,即便是颜阁老也不可能如此莫名其妙的对科举轻举妄动,更何况是新安候这么一位眼中只有利益的人呢?
这科举之变对新安候有什么好处吗?
思来想去,似乎就只有他府上所办的各种书院的学生们,能够从这科举之变中得到那么一点点的好处了。
可是......得不偿失啊!
毕竟新安候可是解元!
礼部右侍郎其实也没有明白方休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可能。
比如说文理书院的那些学生,若是能够进入六部,进入大理寺,那肯定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可是......这有可能吗?
无论是文理书院,还是其他的书院,只要是跟方府牵扯上关系的,基本上都是只招收孩子。
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只是十一二岁。
这样的孩子,又能有什么用呢?
等到这些孩子成长到了可以进入朝堂,可以影响朝廷的地步。
那个时候,单单凭借新安候一个人的权势,想要做什么,还不都是做什么。
毕竟如今新安候还没有到二十岁,就已经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