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陛下如此的忌惮了。
十几年以后,权倾朝野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以陛下的年纪,指不定哪一天就驾鹤西去了。
若是小皇子即位,新安候便是帝师!
这意味着什么,全天下怕是没有人不知道。
既然如此,新安候为什么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从情理上完全说不通啊!
礼部右侍郎站在原地,纠结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
而且总不能让这些士子们就这么跪在皇宫外吧?
那陛下该如何想?
天下的百姓该如何想?
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们该如何想?
新安候方休又该如何想?
这些都是问题。
更何况,他之前已经跟陛下夸下海口。
这件事情,他可以处理。
犹豫了许久,礼部右侍郎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
他看向那些士子们,表情异常的坚定,道:“本官实话同你们说,新安候究竟是何目的,想要做什么,本官也不知道。
但是有一点,本官可以确定,这科举之变从头到尾都是新安候一个人所为。
你们跪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用处。
无论是陛下,还是几位阁老对此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更何况这件事情并没有定下,甚至几位阁老都不知道有这回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士子打断:“竹轩斋的号外都已经刊登出来了,这件事情,唐大人还要装聋作哑,当作没有看见吗?
学生可是听说,这竹轩斋的报纸,不止是我们这些学生在看,便是陛下,几位阁老也是要看的。
而且每天都要看,看过以后还是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