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交易。这事你务必记在心中,若是哪天忘了,嘴不严了,顾家可以消失,张家也一样。”
张达摩谄媚地搀了下王舟:“王县丞还不放心我,我是个实诚人。”
王舟笑着走了。
张达摩送出门外,返回雅间坐了下来。
四十余岁的张求知走了进来,看着疲惫的父亲,言道:“达,为了是那一座宅院,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叫父亲!”
张达摩板着脸纠正。
张求知只好拱了拱手:“孩儿见过父亲。”
张达摩端起酒壶,直接灌了几口,才对张求知道:“这世道,有钱的不如有权的,而我们家想要握住权力,那就必须出官员才行。哪怕是出个七品知县,年老归田县衙里坐着的官员也得给咱们几分面子。”
“李半仙算过,前些年顾家的祖宅被煞气冲了风水,一家人生活变得困苦,但这些年又开始聚气了,说什么否极泰来,不出三代,必有登堂入室之辈。”
“这可不是李半仙一面之词,我也找过其他懂风水的看过,皆说那片宅院有福气。既是如此,那就没道理继续让顾家人占据着,想方设法拿过来,咱们搬过去住,说不得你儿子,你孙子里,就能出个宰相。”
张求知很想告诉老爹,大明没宰相……
话到嘴边,又给吞了回去。
张达摩颇是得意地笑了出来:“王县丞是一个说到就能做到的人,移民上的事还不需要知县费心去办。顾家那老妇还有顾安不在洪洞也好,施压顾知微,等他们回来这宅子可就易主了。”
张求知有些许担忧:“父亲,这顾安、老顾氏去年腊月里匆匆出了洪洞,至今没归,咱们多方打探,也没个准消息,你说他们这是去做什么了,这都快一年了还没回来,该不会是回不来了吧?”
张达摩拿起筷子,夹着菜:“还能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