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畜生才适合呆在笼子里面。”谢浪冷笑道。然后对那头套男说道。“大哥。你怎么还不动手呢。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动手。那就换我來好了。”
“阉割手艺是我祖传的。还需要你小子來动手。”头套男冷哼一声。“你就好生给我看着吧。”
说着。头套男抬脚一扫。已经将许青掀翻在地上。然后如同捆绑牲口一样将许青给反绑了起來。
许青这时候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连忙说道:“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
头套男丝毫不理会许青的哀求声。对谢浪笑道:“我老爹当年在乡下干这手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阉猪阉狗阉流氓’。流氓和畜生一样。控制不住下面这根‘是非根’。所以非得阉割掉才行。对于我而言。我总觉得流氓比畜生更不如。所以阉割流氓能够让我觉得更加兴奋。”
这时候。头套男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抖开红布之后。里面赫然是阉割专用的小工具:划刀、弯刀、挑刀。还有针线之类的东西。
看着这些东西。谢浪不禁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在乡下的时候。不时能够看见这些专门从事阉割行业的骟匠。而且这个在乡下也算是一个体面的职业。他们的手中大致都会有这么一套工具。无论这些骟匠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会听见猪狗哀号的声音。还有小孩子的叫声。以前谢浪记得有一个骟匠。经常吓唬那些小孩子。说要将人家的鸟卵子割下來下酒。吓得那些孩子哇哇直叫。不过那些小孩子虽然害怕。但是却又不会离得很远。因为都等着骟匠骟完了小猪仔之后。能够分到点“鸟卵子”。加点盐巴用菜叶包着在火炭里面烧烤着。那味道当真不错。
许青看见那些雪亮的工具。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边缘。说道:“我们一共四个人。除了我和牤子。还有阿丘和冬巛。我们从小就认识。冬巛年长一些。是主事的人。他从日本留学回